3本很精彩的历史小说,剧荒的家人们可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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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白狼公孙》

简介:意外魂穿乱世,公孙止举起了弯刀奔驰在草原,大氅扬起:“谁挡谁死——”狼行千里吃肉,人行千里只为求活,三国乱世,不是吃人就是被吃。

入坑指南:

轻风拂过丘陵,树叶沙沙,天阴层的快要滴下雨,水潭周围的林子一拨拨的人影来去,喊着号子将并在一起的木排抬起来,树上有人在系着绳子,不久之后,挂在树上的简陋屋顶算是完成,周围做着这样事的身影还有更多,女人负责将木头摆列捆起来,然后让男人抬走、搭建,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的忙碌,不远的水潭边上,升起的几堆篝火,大锅沸腾的溅起香浓的肉汤,再远一点,几只被屠宰的牛羊,架在了火焰上,油脂嗞嗞的发出诱人吞咽的香味。

从鲜卑人中救回的两千多人,总算有了一丝生气,经过一夜思考后,有人离开去了附近的城镇讨活,也有回去寻亲的,最后能留下来的,不过八九百人,这样的人数其实已经严重超过了白狼原的生活供给。

“首领凭意气用事,这么多人要养活,变得太过困难。”曹纯端正的坐在石头上,一只手捏着支架翻转着灼烤的全羊,“……若是往后再救下人,只能往外面坐下了。”

“意气用事怎么了?”

旁边,另一块石头上,高升将挑选的内脏扔到一个盆里,甩了甩手上的血渍,扯开嗓门:“……到了草原上就得意气用事,不强硬,别人就当你好欺负,你也算入了咱们白狼原,还一副正经样子……”

翻转全羊的身影看过来一眼,又转回去:“纯年幼便好学问,年岁十八时便官拜黄门侍郎,现下要改,太难了。”

“要改?那容易,看到那边女人没有?过去扛一个,带到人少的地方……”

曹纯瞟了水潭对面,忙碌的数道妇人的身影,摇头:“这样做与鲜卑人何异?命苦之人,就不要再过欺凌。”

“欺凌?”高升擦了擦嘴角,大笑:“你长在中原自然不懂的,现在只要扛走一个妇人,做下好事来,以后想踢都踢不开,这就是给别人盼头了,知道吗?读那么多书也没甚用。”

陷入沉默的曹纯背后,来自外邦的杰拉德抱着一捆干柴过去,听到这边两人的对话,显然听不懂,自然也插不上嘴,回到自己这边划分出来的位置,百来人围拢着烤着火,他将柴禾丢到一旁,在金发女子旁边盘腿坐下,“斯蒂芬妮,去往东方帝国的前途艰难,语言就是我们途中最困难的。”

篝火燃烧,女子丢进一根柴禾,“我们需要学会他们的语言,否则就算见了东方的皇帝陛下,也无法将我们的来意转达,你是这个意思吗?我的哥哥。”

“是的。”魁梧的大汉,抚过巨剑,叹了一口气:“或许,我们先学会一点东方的语言,有了准备再去见东方帝国的皇帝陛下,但要从谁身上学,你有主意吗?”

那边的斯蒂芬妮眨了眨眼睛,越过跳跃的火焰,目光看向远方,停留在一道端着陶碗走去狼穴的倩影上,声音平淡缓慢:“有了,她很有诗人的气质……应该会很好相处。”

说着话时,那道身影已经走进了狼穴,洞里潮湿,蔡琰走的小心翼翼,手里冒着热气的肉粥正是刚刚熬好的,大抵是想自己亲手送过去,走到寝洞的门口,还吹了一下,踏进去后方才发现石榻上已经没有了身影。

蔡琰将粥放在石桌上,连忙回转到洞道,对守卫的亲卫狼骑轻声开口:“你们的首领……他在哪儿?”

“大首领起来就去了三首领那里……”那名狼骑自然知道眼前女子与大首领的关系,便是如实的回答。

少女谢了一声,莲步缓走,手指绞着皮袄一角,走过洞穴的大厅,朝另一侧过去,洞道不长,公孙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尽头传过来,像是与人谈话,随后东方胜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首领这般报复,虽说杀了一个步度根……但据区区知道,东面还有轲比能,此人能力出众,又起于微末,步度根一死,他的部落迟早会落入轲比能手中……到头来,我们的日子或许会比现在还要难过……”

“难过也得过下去……草原就这么大,人要活就得挪,就算我不杀步度根,来日他也要寻我等麻烦。”

少女轻轻走了过去,小马贼李恪站起来想要进去通报,被她摆手拒绝。

呼呼呼……

偶有风从洞道吹进来,洞石内火把光晃动起来,石室当中,除了养伤的东方胜,旁边还有一个左边胡子较长的身影站立侧旁,披着大氅的公孙止坐在近前的石凳上,拍拍床榻上的手背:“……至于轲比能,眼下我与他尚无瓜葛,而且侵吞步度根留下的部落、牧民也需要时日,纵然将来注意到我们,大不了再杀一个单于!”

“首领,话不是这样说……”榻上,书生摇摇头,双唇虚弱的微张:“有了步度根的前车之鉴,必然会防范…之前区区听闻首领乃是北平公孙将军之子……实在不行,首领不妨带着大家去右北平……来日羽翼丰满时,再驰骋草原。”

旁边站立的左髭丈八急的跨步上前,拱了拱手,抠着发髻,嚷道:“三首领,你这话就说远了,公孙首领与我家张将军谈妥了许多事,要是中途变卦,我家就没马骑了啊。”

东方胜看向那边的大首领,对方的目光也看过来,公孙止点头:“去年走一趟中原,与黑山军的张燕会过面,对方想要战马、牛羊,用兵器甲胄做交换,我也应了下来,而且也有些东西也是需要他们帮忙做的。”

“什么东西……”

“给马穿上靴子……还有重骑的装备。”公孙止目光严肃,说到这,他见东方胜已经有些疲惫,叹了一口气,替他掩盖好毛毯,“你好好养伤,此间事我当有所决断,就算倒头来真的不行,再去北平也不迟。”

“不是……”

书生挣扎坐起来,拉住对方衣角,语气急速:“区区是担心首领之名,白马将军的名号在汉人耳中自然如雷贯耳,可鲜卑、乌桓却想杀之后快,到时轲比能西进,首领不得不早做打算。”

站起的身影皱了皱眉,这点上他自然没有东方胜想的那般远,作为现代人,就算在这里生活两个年头,但有些东西还是要向古人学习的。不过此时,他是不能在当着众人面前说丧气的话。

“你且放心就是,轲比能西进事小,他真要来……”公孙止手猛地一挥,转身朝后走:“狼也不是待宰的羊羔,咬他一块肉下来,疼死他。”语气斩钉截铁。

站门口的少女连忙侧到洞壁贴着,看着男人大步过来,一把搂过她瘦弱的肩膀,惊的缩了一缩,还是被强行带走这里。回到另一边的寝洞,蔡琰小声道:“我…我过来给你送粥的……刚刚我什么都没听到的。”

随后,她被按坐到石凳上,亮着昏黄火光的洞室里,少女略有些无措的样子,待对面身影也坐下时,蔡琰连忙将石桌上的肉粥取过来,“还没有凉…你快吃吧,你睡了两天,肚子一定饿坏的。”

公孙止像是想着事情,接过陶碗舀了一口吃进嘴里,咀嚼时,也舀了一勺递过去,“你也吃点。”

“我不饿…不是…是吃过…呃…”

大手伸过来捏住正说话的红唇,木勺陡然伸了进去,蔡琰眼眶瞪圆看着这个蛮横的男人,木勺拿出来时,她呛的咳嗽。

“这样主动献殷勤不像你,下次不用这样,有事就说。”公孙止将肉粥呼噜呼噜喝完,只留下空碗,起身去了外面,大抵是还有许多事要忙。

脸呛红的少女,咬着下唇,眼眶有些湿痕望着离开的背影。

“难得关心你啊……”

外面,宦官悄然进来,叹口气:“夫人…主人这是心里有事呢。”

“我知道。”蔡琰吸了一口气,将湿痕抹去,双肘枕在桌面上,撑着脑袋晃啊晃……

“……我听见了的,可是怎么帮他啊……”

第二本:《续南明》

简介:“皇明混一海宇,超三代而轶汉唐,际天极地,罔不臣妾……”大明宣德六年,郑和第七次率舰队出使西洋,曾自豪在《天妃灵应之记》碑如此宣示,此时大明国力如日中天。然时间到了崇祯末年,大厦将倾,帝国将亡

入坑指南:

潮水般的贼寇涌上来,个个有若野兽一样嚎叫。

从远处看上去,那单薄的车阵似乎很快就要被淹没了。

“大,真要去吗?贼寇有上千人呢。”

这边惨烈的撕杀时,却有一帮人在不远处的缕堤上说话,潜伏在一片柳林之中。

这些人个个小帽、青衣、灰背甲、青织带,典型的浅夫打扮,为首者须发花白,满脸皱纹,却是那浅老人康有银。

他们个个拿着弓箭、抢刀等器,冲官道那边探头探脑,康有银身旁还有两个中年人,一样拿着腰刀,却是他两个儿子康明智、康明海,正好来探望父亲,就遇到这个事。

此时说话的正是大儿子康明智,却是个瓦匠,然后二儿子康明海是木匠。

“大郎,二郎,杨相公是好人,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遇难,我们也不是要与贼寇拼杀,只看能不能寻个机会,救了杨相公出来。”

浅老人康有银看着那边说话,他眼中还闪着智慧的光芒。

“这也是个结善缘的机会,我们世世代代都是匠户浅工,上头也没人替我们说话。俺见杨相公颇为不凡,说不定结了这个善缘,我们康家出头之日就到了。我儿,该拼命的时候就要拼……”

他两个儿子都没话说,父亲虽然只是个浅老人,但颇有智慧,家中与这一片的浅工都颇为服他。

而且康有银也说了,不是与贼寇拼命,只是接应救援。

看那边车阵情形,若崩溃的话,唯一的路线就是向北逃,他们只要接应后逃到大堤上就安全。

一般中小股匪徒很少招惹黄河上的浅夫、堤夫,一是他们人多势众,还拥有大量的武装,并非可以随意宰杀之辈。

第二点更重要,这些人世代守护黄河,没有这些人守堤,若是决口,他们一样难逃灭顶之灾。

所以彼此相安,井水不犯河水,徐州三寇再嚣张,多年来也很少打黄河上浅夫堤夫的主意。

……

“长矛手上前,两翼注意防护!”

杨河大声喝令,九爷钱仲勇也大声咆哮重复杨河的命令。

立时三排杀手队兵上前,他们个个黑巾罩甲长矛,手上的木圆盾已经背回身后,然后活绳拉紧,不会影响活动。

他们持着长矛上前,依着大车,个个将手中的长矛放平端着,身子略侧,八字脚步,这样方便用力。

然后第二排长矛从第一排缝隙中探出去,增加兵器密集度的同时,也可以防护前排长矛用老,兵器抽回不及。

第三排作为预备队及伤亡补充人员。

现在杨河杀手队兵大部分都跟青铜山匪徒作过战,见过血,杀过人,心理素质已经得到很强的锻炼,也拥有一定的作战技能,少量原辎重队员也感受过战场气氛。

极少数补充的新人夹在大部分老人中,也有了依靠与主心骨,随大流就是。

所以就算前方贼寇黑压压冲近,他们凄厉的怪叫咆哮,却反而没有当日与青铜山匪徒作战那样的惊慌。

他们中人就算脸有一些白,但仍然咬牙不语,紧紧的持着长矛等待。

更没有出现前次那样有人哭嚎与逃跑之事。

“准备了。”

杨河喝着,看潮水般的贼寇冲入十步,然后黑压压就往斜坡涌来。

然后他们遭受一阵箭雨。

弓弦振动一片,利箭呼啸阵阵,不再排射的弓箭手都挤到空位中,不断对着下方射箭。

这个距离他们的箭矢又准又狠,下方的匪徒惨叫一片,很多人直接从斜坡上滚下去。

特别钱三娘,她一口气连射十箭,箭箭贯穿一个个匪徒的身体。

还有九爷,也是急速射箭着,在他面前扑倒了一地的尸体。

一些挤不到位置的弓箭手,就箭头抬高,对着下方抛射,这个距离的抛射,一样可以要人性命。

不过火器手还在后方忙着装填子药,特别阎府长随,他们火器使用程序本就复杂,慌乱之下,更不知什么时候能装填好。

惊叫惨叫嚎叫,战斗进入激烈的状态,斜坡上瞬间满是贼寇的伤员与尸体,余下的匪徒嚎叫着,陷入疯狂的状态,继续扑来。

也有一些箭矢呼啸从下方射来,却是一些贼寇弓箭手抬高箭头,对着车阵里面抛射。

这个距离的步弓,若不注意中箭,也可能受伤甚至死亡。

“嗖!”

一个镖师正对着下方抛射,猛然一根箭矢呼啸过来,呈抛物线落下,正中他的胸膛。

这镖师大叫一声,手中弓箭抛飞,就向后摔倒出去。

“快快快,把他抬到后面去。”

这时李家乐跑来,身旁几人抬着担架,还有赵中举,孙招弟等人举着盾牌。

猛然。

“噗!”

“啊……”

李家乐一声大叫,却是几根箭矢落下,赵中举,孙招弟等人不能全部挡住,一根箭矢堪堪插在他的屁股上。

李家乐不顾身体虚弱,努力的奔跑,抢救着伤员,自己屁股却中了一箭,成了伤员。

杨河瞥见,他喝道:“医士不要出现在战场上。”

陈仇敖手中持着标枪,锐利的眼神寻找着目标,猛然他标枪一投,斜坡下一个贼寇弓箭兵就是一口鲜血喷出,陈仇敖犀利的标枪投去,正中目标。

那标枪呼啸过去,轻而易举就刺穿那贼寇弓箭兵的身体,森寒的矛头带着滴溅的血花,血淋淋就从他背后透出。

这贼寇弓箭兵被标枪带着,他不敢相信的眼神,直挺挺就向后摔倒出去。

然后陈仇敖又是一杆标枪在手,他看准目标,手中标枪又是带着风声射去。

“噗哧!”

一个手上拿着标枪的老匪直愣愣看着胸口上贯穿的木杆,他左手盾牌,右手的标枪都掉落地上,口中大股大股的鲜血涌出,随后摇摇晃晃,就从斜坡上滚下。

虽然冲上来的贼寇瞬间遭受极大打击,但他们人太多,余下疯狂的匪贼们还是涌了上去,他们持着各样兵器,咆哮叫着,就冲到各大车的近前。

杨河喝道:“第一排长矛预备……刺!”

这些杀手队兵堵在大车易战部位,各车也不知装载什么货物,油布盖着,高高隆起,只有两车空隙,货物弧下所在,才可以方便他们刺杀举矛。

他们个个紧握长矛木杆,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听到杨河的喝令,他们不假思索,对着前方扑来的人潮就是用力刺出自己的长矛。

渗人的长矛入肉声音,带着一种沉滞感,毕竟肉骨也有阻碍能力,但显然无法抵挡长矛的穿刺。

难以形容的撕心裂肺嚎叫,被长矛刺中的痛苦比中了铳弹还难以忍受,若被刺破小腹与内脏,那更是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随着“噗哧”的连续不断长矛入肉声,就有十二个匪贼哆嗦的抓着枪杆颤抖,随后矛杆一抽,血淋淋的矛刃抽出来,一蓬血雨带出,他们也随之无力的滑落地上。

他们流到地上的血,起初还冒着腾腾热气,随后在寒冷的天气中,转眼就冰凉了。

就若它们的主人,成了冰冷的东西。

“第二排刺!”

贼寇还是人多,第一排十二个队兵不可能将他们全部阻拦住,也有一些未中枪的匪徒涌上,甚至就要挥刀砍来。

而这时第一排的长矛手很多人武器还在对方体内,这就是所谓的长兵用老。

不过好在有第二排。

随着杨河喝令,第二排长矛手从空隙中,也是不假思索的用力刺出手中长矛,或斜或直,各对目标。

又是嘶心裂肺的惨叫,随着长矛刺入肉体的渗人声音,又有十二个匪贼哆嗦着滚落地上。

面前匪贼暂时一空,这种小小的空位,不可能有很多匪徒冲上来,因为没地方施展。

然后又有匪徒上来。

“第一排刺!”

匪徒们嘶声嘶力竭的嚎叫。

“第二排刺!”

“第一排刺……”

“噗嗤!”

空气中充满血腥味,大车前满是死伤狼藉的匪贼,一些未死的匪徒哀嚎着,内中被刺破内脏的匪徒更是哆嗦着,手指在地上用力抠动,连指甲翻过来都不知道。

流淌的鲜血有若溪流,不但注入下方松软的官道地面,甚至从斜坡上流下去,染红了坡上的枯草。

瞬间杀手队兵已刺了三轮,几乎无有不中者,他们共二十四人刺杀,转眼就刺死刺伤六七十个匪徒,这战绩极为惊人。

甚至米大谷等人定神下来后,见前方有车把挡着,匪徒要过来不容易,要挥舞兵器过来更不容易,还玩起了更高难度的动作。

比如米大谷就刺向面前这贼的左眼,然后凶悍的将他刺死,毫不动容的看向另一个目标。

这个原本纯厚的农家汉子,一路拼杀过来,已经飞快成长。

而转眼己方就伤亡惨重,特别最疯狂的人冲上去,转眼大车后锐利的长矛刺来,将他们个个毫不留情的刺死在地,大车前的尸体积得满地都是,还有翻滚挣扎的伤者凄厉大叫。

血腥味中人欲吐,流淌的鲜血有若溪流,沽沽的顺着斜坡流下来,后方的匪贼猛然惊醒,他们从疯狂状态中苏醒过来。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切,个个面无人色。

他们喉结上下急促的滚动,手持兵器,开始犹豫不前。

第二本:《我是一个原始人》

简介: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普照山林,整个世界都显得一片安静祥和,带着一种独有的静谧。看着穿着性感虎皮短裙手里拿着棍子

入坑指南:

秋高气爽,阳光不燥,没有微风,对于欣赏秋景的人来说,或许少了一些东西,但对于已经清理出来了宽宽的隔离带,准备点火焚荒的青雀部落众人来说,当下却是最好的天气。

“哧哧、哧哧……”

已经把手压钻玩的精熟的火一蹲在大大的碎柴枯叶堆旁,上下压着改造之后专门用来生火的手压钻。

上了劲的皮绳来回摆动,带着头上已经被磨的焦黑的木钻杆快速的转着圈子,黑色的粉末自木坑中流出,落在下方干枯细腻的火绒之上,有青烟随之而起。

火一放下了手压钻,拿起了冒烟的火绒,撮起少了牙、说话漏风的嘴对其‘呼呼’的吹着。

烟气逐渐消散,有火苗跳跃而起。

着了火的火绒被放在大堆的枯枝落叶边缘处,很快,星星之火便形成了燎原之势。

腿脚不灵便却执意要去点火的火一拿着点火用的工具,迈开步子以她最快的速度往隔离带外面而去。

对于能够带来光明和温暖又能制熟食物的火,他们一直保存着敬畏之心。

跑的头上有些见汗的火一来到隔离带之外,转身看着那已经冒着烟雾升腾而起的火光,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敬畏还有一些兴奋。

巨大的火焰升腾而起,吞噬着枯枝碎叶,逼人的热浪席卷而来,在隔离带外观火的青雀部落众人,禁不住的往后连退四五丈之遥远。

纵然去年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如今再看这火时,青雀部落的众人,还是面露惊骇之色。

前两日有雨水落下,中间枯枝碎叶堆的比较厚的地方没有完全干透,如今在烈火的焚烧之下,有浓浓的烟柱冒出,缓缓的直冲云霄而上,颇有点狼烟起的意味。

当然,如果把周围的这些树木换成大漠,把身边站着的这群人身上的兽皮扒去,换成铠甲兵刃,再弄一面掉了色的旗子插在边上,就更有烽火狼烟的肃杀气氛了。

好像已经不用了,目前这样的场面就已经极度的吓人了!

至少在距离此处三四里之外的一群人,就已经被这壮观的场景给吓到了。

身上脏兮兮的绿部落首领,陡然停下了脚步,和身后跟着的十余人一起吃惊的望着远处那冲天而起,仿佛跟天上飘着的白云连接到一起的烟柱,嘴巴张的大大的,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绿部落的首领以及其他人,在惊骇之余,连忙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的打量了四周的灌木丛之后,又把目光投向烟柱那边,已经做好了一旦发现事情不对,拔腿就跑的准备。

这样在原地待了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之后,背着、抱着不少东西的绿部落众人,这才放心不少。

看着那没有消减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浓郁的烟柱,绿部落的首领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看看背着大包小包东西的族人,面色变得更为惆怅。

“#¥

#4%!”

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而后转身往后走去。

“¥%!

有人出声问出心中疑惑。

对于那个富足的临近部落,他们的印象可是极为深刻。

以往参加过欢喜会之后,经常出现在他们梦里面的,是各种各样别的部落的人,或男或女。

今年则大大的不同,欢喜会结束之后,出现在他们梦里最多的是那放在火上烧着的、石头一样却又与石头不同的、被称之为陶器的东西。

当然,梦中的陶器里,总是煮着热气腾腾香味扑鼻,怎么都喝不完的美味鱼汤。

有些时候还会出现两根细细的、被临近的部落称之为筷子的小棍子,他们手里拿着它们,怎么都夹不起美味的食物,不少人因此被急的哇哇乱叫,最终醒来……

这么长时间过去,陶器的神奇以及鱼汤的美味,没有随着时间的而消逝,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深刻起来。

之前的时候部落里的食物总是不多,他们也就只好忍耐着,现在到了秋天,食物终于变多了,心痒难耐饱受煎熬的他们迫不及待的带上食物朝着那个富足的部落出发了,为此还放弃了狩猎和采集果实的时间。

行走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要到了,首领却要带着他们回去,他们自然不情愿。

绿部落的首领停了下来,看着不舍的众人。

对于就这样回去,他同样也不情愿。

部落中的人渴望陶器,渴望美味的食物,他同样也渴望。

这些日子,他用从青雀部落换回去的那个陶碗,学着青雀部落的样子,将之用石头架在火堆上,也没少煮食物吃。

只是不管怎么弄,滋味与之前在那个临近的富足部落比起来,都差上好大一截,就算是他将最为肥美的肉放在里面也不行。

思来想去、并经过多次尝试也依然如此之后,他将问题归结为自己用来煮食物的陶器太小之上。

再三的思量之后,终于还是做出了带着食物前来,交换大个的陶器回去的决定。

最好将那个临近的部落用来煮食物的陶器换回去,这样的话,自己部落就也能做出美味可口的食物了。

想起以后可以天天吃那种美味的食物,绿部落的首领就禁不住的满心欢喜和期待,口中会有口水出现,他需要将之咽下去,才不会流出。

只是现在……

他望望那粗大的烟柱,惊惧之中又带着深深的无奈,以及对那个强大部落的遭遇的惋惜与同情。

他记路记得很清楚,那粗大的烟柱升起的地方,就是那个富足部落的居住地!

这烟柱的规模远超他以前见过的任何烟雾,并且隔着这么远,他都能闻到柴火燃烧的味道,那个部落的结局如何,不用想就知道,将会是一个怎么凄惨的模样。

“%#^#

~”

他指着粗大的烟柱对族人解释那个富裕的部落正在遭遇灾难,从此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存在的事情。

绿部落的众人闻听此言,皆露出惊恐庆幸以及惋惜的神情。

4!%~¥”

方才开口喊住绿部落首领询问原因的人跟别人的反应不太一样,他想了一阵之后,再度开口,并且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下,加以手势进行表达。

绿部落首领在弄明白了这人的意思之后,眼睛忽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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